“你竟敢拦住我的去路!你算什么东西,有何资格阻拦于我?”泾川怒目圆睁,满脸涨得通红,恶狠狠地瞪着紧紧拉住他衣袖的薛凯玄,那眼神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
面对泾川如此盛怒,薛凯玄却毫无惧色,他挺直了身子,目光坚定地直视着泾川,沉声道:“你绝对不可能是泾川本人,现在马上把真正的泾川唤醒过来!”
泾川听后,不禁冷笑一声,嘲讽道:“哼,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然口出狂言,说我不是泾川?告诉你,我与泾川本就是一体,若我遭遇不测,泾川自然也难以幸免。再者说了,就凭你一个小小的奴隶,哪来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对身为你主人的我这般无礼地质问?”说完,泾川猛地一甩手,挣脱开了薛凯玄的束缚,并顺势向前跨出一大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死死地掐住了薛凯玄的脖颈。
就在此刻,泾川那张原本还算俊朗的面庞因为极度的愤怒和杀意而变得扭曲狰狞起来,他那双手犹如铁钳一般死死地掐住薛凯玄的喉咙,并且还在不断地加大着力道,仿佛要凭借一己之力将眼前之人彻底扼杀。
而可怜的薛凯玄呢?他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令他呼吸愈发困难。但即便如此,他仍然紧紧咬着牙关,不肯向泾川低头屈服。他拼尽全力,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你……休想……得逞!”
然而,薛凯玄显然低估了泾川的决心和狠辣程度。面对薛凯玄的反抗,泾川不仅没有丝毫手软,反而进一步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薛凯玄试图挣扎,却无奈双方力量相差太过悬殊,那种令人绝望的窒息感很快就让他失去了意识,仅仅片刻功夫便昏死过去。
见到手中的人没了动静,泾川这才缓缓松开了手。随着他松手的动作,薛凯玄如同断了线的木偶一般直直地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薛凯玄终于悠悠转醒过来。他先是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然后开始警惕地观察起四周的环境。然而,让他稍稍安心的是,并没有发现泾川的身影。于是,他尝试着活动一下身体,可刚一动弹,就感觉到一阵束缚传来——原来他早已被粗壮的树藤牢牢捆缚住,根本无法自由行动。
薛凯玄原本打算站起身来,潇洒地转身离去。然而,就在他刚刚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