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只是默默地、静静地望着泾川,仿佛时间在此刻凝固了一般。
而泾川则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缓缓绕着薛凯玄踱步而行。他一边走着,一边上下打量着薛凯玄,口中喃喃自语道:“既然你不说话,那我便当作你已经默许了哦。那么……让我好好瞧瞧,究竟把这印记刻在哪里才最为合适呢?”说着,泾川的眼神越发锐利起来,如同在审视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般,不放过薛凯玄身上任何一处细节。
泾川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绕着薛凯玄缓缓移动,他的脚步轻得仿佛没有重量,每一步都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终于,他在薛凯玄的身后停了下来,手中那柄寒光闪闪的利刃,轻轻地搭在了薛凯玄的后背上。
\"嘿嘿,我觉得这个位置真是再好不过了!\" 泾川嘴角泛起一抹狰狞的笑容,话音未落,只见他手腕一抖,锋利的刀刃瞬间割破了薛凯玄后背的衣物。
随着刀子的滑动,布料被轻易地撕裂开来,露出了薛凯玄白皙而颤抖的肌肤。紧接着,泾川竟然开始用刀尖在薛凯玄的背上写字,一下、两下……每一笔都像是要刻入骨髓般用力。
剧烈的疼痛如潮水般席卷而来,薛凯玄只觉得自己的背部仿佛被火灼烧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下,浸湿了他额前的头发。然而,尽管痛苦不堪,他却紧咬牙关,不肯发出一丝求饶的声音。
泾川小心翼翼地完成最后一刀雕刻后,拿起旁边的一瓶酒精,毫不犹豫地朝着刚刚刻好的伤口处浇去。瞬间,一股刺骨的剧痛如电流般传遍全身,仿佛无数根钢针同时扎入骨髓一般。这种疼痛绝非普通人能够承受得住,然而,薛凯玄却紧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地硬挺着。
就在那一瞬间,时间似乎凝固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薛凯玄,心中暗自惊叹他惊人的意志力和忍耐力。而下一秒,当薛凯玄终于与疼痛的极限抗衡结束时,他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样,身体猛地一软,直直地倒向地面。砰的一声闷响,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此时的薛凯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浸湿了身下的土地。他大口喘着粗气,双眼紧闭,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然已经到了体力透支的边缘。而站在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