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低声回答：“满分，很漂亮。”
说这话的时候，少年的深瞳一瞬不眨地盯着她，不知是在说房间，还是在说映在他瞳仁中的女孩。
初妤并不意外这个回答，挑了挑眉，走到书桌边，拉开凳子，转头看向还站在原地的少年。
“宋知淮？”
“嗯？”
少年迈开长腿，几步走到书桌旁，卸下自己背着的书包放在椅子上。
“想先学哪一科？”
刚才还好好的小姑娘，瞬间垮了小脸，委屈哒哒地说：“数学……”
短短两个字，情绪饱满内容丰富。
宋知淮似乎已经能想象到他来之前小姑娘被数学题折磨得欲哭无泪的样子，垂在身侧的手指缓缓摩挲着，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他压住想要扬起的嘴角，语调是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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