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是人家江帅的计谋好,把敌人都引了出来!你们在城外杀伐的时候,江帅都带军进城了!”
王敬春还欲再说,流云侯抬手道:“好了。”
声出,两位老将立即闭上了嘴。
流云侯又转头对江上寒道:“江帅,您觉得这次让谁来攻城合适?”
流云侯对江上寒的称呼,这一年多的时间内。
已经悄然的发生了几次变化。
一开始,是宁远侯之子,后来是江院长、北亭侯、护国公。
直到不久前,流云侯改称呼江上寒为‘江帅’。
这是流云侯作为大靖军将,对江上寒所作贡献的尊敬!
江上寒淡然道:“我认为,谁都不合适。”
“哦?”
闻言,流云侯十分诧异,正在细细品味其中意味之时。
王敬春迫不及待的说道:“那敢问江帅,您觉得这荣棠城,我们应该怎么打?”
江上寒笑道:“不打。”
“不打?”车阮诧异道:“江帅,我们这段时日虽然十有九胜,连下南棠几道城关,但也没少损兵折将啊!我们不就是为了突破这道城池后,直逼九棠山么!”
江上寒摇头:“我们自然不是为了九棠山,九棠山有什么?无非就是破山与敌军罢了。”
车阮又道:“可我们难道不是为了,跟龟缩不出的魏庸易庭的九棠军,来场一决雌雄的大战吗!”
江上寒笑道:“车将军,我大靖神军,不能为了战而战。”
王敬春插嘴道:“这荣棠城,乃是李棠龙兴之地!下了此城,我们士气必然大振!”
江上寒再次摇头:“士气这个东西,我们已经够了,再多,就成了骄兵了。”
顿了顿,江上寒补充道:“而且,王将军也说,此为李棠皇室的龙兴之地,那魏庸敢丢吗?就算他敢!易庭敢吗?楚山河让吗?别忘了,魏庸虽然是九棠军的元帅,但是九棠军却不是魏庸一个人说了算,还有三分之一的兵,是易家的。他们两个上面,还有一个对萧月奴忠心耿耿的楚山河。”
闻言,王敬春与车阮两位将军冷静了一些。
江上寒回头喊道:“许将军,说说根据你的军报,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