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其实是用不用打压一下二房?或者跪安一下?
哪知,江上寒想了一下,只说了一句:
“嗯做大,做强。”
江海贵哭笑不得,带着感激之色行了一个抱拳礼:“定不辱命!”
江府这场闹剧,结束之时已经接近正午。
守了一夜灵,又折腾了一上午的江上寒终于有时间去休息一下。
留下了江上雪与其他几位江家小辈继续在灵堂烧纸。
江海贵组织了几位江氏族人,将二叔公一家人送回了江氏田庄,包括下葬江海榆。
这个举动也代表着,在田庄中说一不二的二叔公时代过去了,以后田庄,江海贵说了算,他为了自己的利益也绝不会再让二房有一点死灰复燃的迹象。
只会不断地打压二房,直到他们喘不过气来。
当然,江海贵也会绝对的忠心于江上寒。
就像当初,二叔公可以在江家族人中一言九鼎,不就是因为儿子跟随宁远侯南征北战,是侯爷身边的红人?
现在,江海贵自己就要坐实自己成为这个小辈、即将是新任宁远侯的江上寒身边红人的地位。
况且,他也不敢有二心。
他也打不过江上寒。
这小子太能打了,现在还浑身疼呢。
江上寒的房间内,杨知微与江上寒相对而坐。
“今日多谢了。”杨知微为江上寒倒了一杯茶水。
江上寒一饮而尽:“客气,应该的。”
杨知微有些好奇的盯着江上寒的面庞:“我有些不明白,你是怎么杀的江海榆?”
江上寒微微动袖,顿时有几支银针飞了出来,在屋子中穿梭而过。
刺穿了白色的灯罩、床幔、高高挂起的山水画。
最后直挺挺的扎在了桌子上。
杨知微从桌子上,拿起其中一支,看了看,然后确认性的看着江上寒问:“暗器?”
江上寒点了点头:“可以这么理解。”
江海榆自然不是自己真的杀了自己,而是他欲一刀捅死江上寒时,后者御针先后扎透了他的脚踝,叫他站立不住的同时,有两根银针改变了匕首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