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衙门就直接去找了捕头和县尉,此二人也在大堂不远处站着。
虽不明到底发生了何事,韦龙还是猛地拍了下惊堂木,喝道:“堂下何人,可是你敲鼓鸣冤?可又为何紧握我衙门捕快胳膊不放?”
衙门口围着的老百姓也想听听,一个个猛地往前凑,一堆衙役连忙拦住。
杨庆冷笑道:“鸣鼓者正是在下,今有捕快不明是非,直接强入我家门,缉拿我族人,不知大人作何审理?”
韦龙皱了皱眉头,望了眼钱文有,心里大抵有数。
一般缉拿要犯的小事,不会经过县令,县尉、甚至捕头自己就能做主。
于是有些个捕快,为了捞钱,也会私自干些勒索良民的勾当。
这种事多如牛毛,韦龙早就见怪不怪,此番想必是钱文有勒索时遇上强人,反被拉到这里来说理。
不过,钱文有到底是公家的人,总不好直接处理,还是需要庇护一二。
“竟有此事,这样,你先把人放开,让他先说说,我们衙门捕快一般不会随意缉拿。”
杨庆随即松了手,盯着钱文有,说道:“那我倒想听听钱班主有何说法!”
“启禀县尊,今日我们在梧桐巷发现有六个平民被人打断了手臂和腿,这些人向我们报案,说行凶者是梧桐巷六号的住户。于是我们便准备去询问一番,不曾想被这位武者大人擒住胳膊,拖了过来!”
钱文有到了县衙,见县令并没有苛责,自然有了底气,于是把自己的行为修饰了一番。
“好一个询问,直接进门就捆人,这是询问吗?我现在给你两巴掌,你看这叫不叫询问!”
远处站着的县尉皱了皱眉头,直接出言斥责道:
“阁下未免太过霸道,此事无非是捕快追查犯人时稍微无礼了一下,你堂堂武者何必跟他置气?此番你竟然还想掌掴他,可曾将朝廷看在眼里?
杨庆瞟了他一眼,撇了撇嘴,问道:“你是何人?”
“吾乃木安南县县尉水昌宁,你又是何人?”
“我与县尊回话,难不成你比县尊还大?”
“你”,水昌宁小心的望了一眼韦龙,一时间不好继续说话。
韦龙只是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