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空腹喝。
白小龙叹了口气,一副极为惋惜的样子,说道:“我跟你说,这赤阳流火可是一绝,你可是错过了啊!”
杨庆耸了耸肩,继续嗦着面条。
“对了,你昨晚怎么寅时才回来?”
白小龙有些玩味的望了杨庆一眼,却让杨庆心里咯噔一下。
“那个”
白小龙见他支支吾吾,挤眉弄眼的低声说道:“跟白哥说说,是不是跟着谁偷偷摸摸去喝花酒了?昨天我可是听说有镖客喊你去来着。”
说着,他拍了拍杨庆,故作成熟的继续说道: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其实我十三岁那年就跟着我表哥去了。等咱们回了木南县,白哥我做东,带你去春风阁叫俩头牌耍耍。
这郡城粉头虽然质量高些,但是要价也高,远不如咱们县城经济实惠。
跟你说,这粉头有三玩三不玩”
说起这种事,白小龙一改往日沉稳之相,嘴里喋喋不休,一副花丛老手的做派。
杨庆闻言有些愕然,心里不由得有些好笑。
好小子,看你浓眉大眼的,居然是这样的人!
不过这误会也正好!
他立马装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引导着白小龙多讲些。
闲谈间,不少客栈住客闻言也凑过来搭话,一群人倒是谈的津津有味。
男人聚在一起,话题除了江湖、家国便多是女人,很快就变成谈论哪里的女人最有味道。
过了一个时辰,大家各自有事,这才散去。
杨庆立马回房将塞在床底下的旧衣服拿出来,将沾血的地方全揪下来扯成破片塞到鞋里。
出了客栈,他溜达到一条小吃街,随后叫了一碗小馄饨,借着摊贩盛汤的瞬间,将带血的破片丢进灶底烧掉。
吃完馄饨,他这才慢悠悠的继续逛了会街,然后朝昨天钓鱼的地方走去,将鱼竿和陶罐带回客栈。
“五爷,您在吗?”
杨庆抱着陶罐来到五爷门前,轻轻敲了敲房门,问道。
“进来!”
杨庆推开房门,屋内白五爷一身灰色的短衫,满头汗水的站在那,显然刚在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