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医术是我传的,老头子我就给他看看吧!”
‘还有这好事!’
杨庆赶紧按照孙老头的指示,将杨三爷放在晒药的木板上,等待孙老头诊治。
孙老头摸了下杨三爷的脉门,又撩开他的衣服,便从腰间摸出一口袋子,抽出几根银针扎在杨三爷的头上,随后朝杨庆吩咐道:“进去抓这几味药,让药童着大火立马熬制,药方为:石菖蒲五钱、丹参三钱”
“石昌慢点,孙爷爷,你说慢点”
没有纸笔,也没有手机,杨庆只能凭借着记忆赶紧记下来。
孙老头一口气报了十味药材,杨庆重复了一遍,见没有问题,这才赶紧跑进药房准备让认识的药童给抓药。
孙老头望着杨庆的背影,愣神片刻,转头望向杨三爷,又取出一根针扎在杨三爷头上,一股乳白色的真气开始顺着他手注入杨三爷的风池穴。
“算你老汉好运道啊!”
约莫八息,孙老头脸上闪过一丝苍白之色,他又坚持了三息,这才收起真气,将这枚银针拔了出来。
杨三爷胸口肋骨骨折,脸上又被抽打带有瘀伤,不过最严重的其实是他激动之下突发的脑疾,若是晚些就真的神仙难医。
不过有有了孙老头用真气全力化解郁结,消磨病灶,喝些药汤,再外用些药物,应该还能再活个十年。
“吆,愣娃,你咋来了?”
杨庆一进屋内,熟识的药童大牛便喊了起来,杨庆见好友在,便立马报上药材名,请他帮忙抓药煎熬。
“大牛哥,要快,等着救人呢!”
被唤作“大牛”的药童用力的点点头,便忙活起来。
一旁看书的青衫大夫看了杨庆一眼,朝他点了点头便继续看书。
刚他爹说的话他都听见了,也就不再多说什么,难得老头子想要活动活动,就让他来管吧。
大牛在这药房待了数年,一应药材也算是轻车熟路,一边抓药还有闲工夫和杨庆闲聊。
这大牛四年前和杨庆是同一批被选进孙氏医馆的药童,但是杨庆来了一周就把一个客人揍了,于是被孙大夫开革出馆。
虽然只是一周,但俩人入门时是睡过一张床的,这些年杨庆来镇上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