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到了那一步也是他们之间的羁绊了。
宋裴闻把人接进来住了几日,宋家上下都知道了。
趁着请安的时间,母亲周氏无奈地叹口气:“这江家三小姐要家世只是个庶出,之前还住在舍王府,还未成婚,你就把人接回来,像什么话呢?”
宋国公虽有怨言但老国公在他不敢言语。
“如今有陛下的旨意,子筠既然心意已决,你再说这些让人误会的话有何用?”
“早晚都是夫妻,她在江国公府过得不如意,让人欺负了,被瞧不起的是我们国公府!”
周氏听见老国公发话了,就不敢吱声了。
再不喜欢,那都是皇上赐的婚,宋裴闻又不是她的亲儿子,说得多传出去还以为她是个尖酸刻薄的主母呢。
宋裴闻坐在下手,脸色暗沉,心有不悦。
“姩姩是我的妻子,我不希望府里有任何人针对她,否则便是与我宋子筠为敌。”
这话对谁说得显而易见了。
临了时,老国公叮嘱他:“既然人接回来,日后与舍王府那边就得回避了。”
皇上又是改封号又是重新赐婚的,显然是对舍王不满。
如今他们宋国公府娶一个庶出女也好,功高盖主的道理他不是不明白。
“皇上多疑,既然赐婚,这婚事就得大操大办,不能委屈了她。”
“祖父不说,孙儿也知道,孙儿不仅要八抬大轿娶她,此生也只有她一个妻子,不纳妾无外室。”
周氏离开主院以后就忍不住吐槽:“夫君,你说妾身哪里说错了?”
“妾身就觉得那丫头日后必定是一个祸害,好心提醒几句子筠还不乐意了。”
宋国公无奈道:“行了,妇道人家懂什么,皇上赐婚有他的道理,再说一个丫头片子能成什么祸害。”
周氏无奈地瞪了他一眼,指着他说:“都不听算了,日后别找我哭!”
宋裴闻回院子的时候,江慈菀正睡着。
他立马拦住丫鬟回禀,悄悄的走进屋。
望见榻上的女子睡着,养了几日气色好多了。
他坐在榻边,望着女子的红唇不禁喉咙滚动。
有点想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