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常年征战,身体本能的有警惕感,那丫鬟一靠近,他就立即反应过来,硬生生折断了她的手。
因为这件事,再加上每一次参加宴会,都会听见随便的好友说起哪家庶出女趁嫡姐有孕,爬了姐夫的榻,从那以后,他对庶出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反感。
直到遇到江慈菀,他原是怀疑过她的,这一点他承认。
可后来见她拒绝做妾,性子虽然软,但待人真诚。
对她那个未婚夫更是极好。
经过这些事情,他才意识到凡事不能以偏概全。
“江二姑娘,对不起,之前是我的错。”
他真挚的看着她,说出了这句满含愧疚的道歉。
江慈菀一眼就看见了他眼中露出的歉意,笑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何况,宋世子三番两次救我,我早就不介意了。”
“当真?”
“自然,宋世子和其他人不一样,与沈公子都是君子。”
宋裴闻想说他根本不是什么君子,君子可不会觊觎人,而他会。
江慈菀之所以这么说,无非是投其所好罢了。
她只挑他喜欢听的说,不是不介意他的偏见。
若是任何人被人莫名其妙的怀有偏见,想必心中多多少少都会不舒服。
“那先前我们说的朋友,可还算数?”宋裴闻继续追问她。
江慈菀怔了一下,呆呆的看着他。
“世子若是不介意我的出身,自然是可以的。”
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
“我没有介意你的出身,只是想,我们既然是朋友,你叫我宋世子,会不会太过生疏?”
“那应该叫什么?”她咬着唇,一脸无辜的看着男人。
宋裴闻笑道:“那日我救你时,听见他叫你姩姩。”
“那是我的小名。”
小名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叫的,只有最亲近之人才可以。
“那我叫你姩姩,你叫我子筠如何?”
江慈菀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宋世子,我不是笨蛋,字是不可以乱叫的。”
宋裴闻尴尬一笑,心道,原想骗骗她,没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