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子很空,岑漱冰几乎每天都要买东西回金玉岸,尤其是身上穿的,不仅买他自己的,还要给桑云听买上配套的。
两个人都忙,桑云听就让品牌顾问直接放到衣帽间。
不方便从园子抽调佣人过来,信得过的人太难找。
岑漱冰只安排了临时上门的保洁和厨师。
买回来的衣物,有些能直接挂起来,有些装在礼盒里的,就只能堆在那里,等大少爷回来亲自收拾。
岑漱冰每次回来必拆衣服,一边拆,一边再悄悄把桑云听的破衣服扔两件。
前期扔得少,桑云听没发现,时间一长,桑云听发现自己以前的衣服几乎没剩几件,她又赶紧把旧衣服打包放到行李箱里收好。
岑漱冰回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卧室里立着的行李箱。
他打了好几个电话桑云听都没接,气得踹了行李箱一脚。
本来就破旧的行李箱瞬间就裂成了两半。
岑漱冰刚踹完,背后就响起了桑云听阴森森地质问声:
“你有病吧?踹我箱子干嘛?”
“”岑漱冰心里骂了句“操”,嘴上还在胡说八道,
“路太窄了,不小心碰到的。”
一两百平米的卧室,你说路窄?
桑云听不跟他吵吵,换了睡衣一头栽进被子里。
岑漱冰拉来一个全新的黑色行李箱,把桑云听的破烂儿连带着行李箱一并扔进去,动静弄挺大。
桑云听从被窝里钻出个脑袋:
“声儿小点儿,我要睡觉了。”
“你不洗澡?”
“醒了再洗。”
半个多月没见,多少有点陌生,对话也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