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云听被利落的宁惜激发了斗志,她抱着资料飞快地回工位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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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外采前,想起宁惜刚才提点过得形象。
桑云听又简单收拾了下,化了个淡妆。
栖春山在南五环的半山,出入均要登记,安保很严。
被拦下才知道各种利害,这是宁惜给她的第一个难题。
桑云听第一次来这,不清楚流程,她没有邀请函,在门口和几个打扮光鲜的小姑娘聊了一会儿后才知道。
这里是二代们寻欢作乐的销金窟,旁边不仅有星级私房菜,还有几个超跑俱乐部。
宽阔的马路边,偶尔有跑车的轰鸣声,响彻半边天。
没有邀请函,要怎么进去?
桑云听围着栖春山绕了一圈儿,这中式会所两个侧门都有门卫看着,还有一侧挨着湖泊,湖泊上面是花园露台。
看来没什么地方溜进去。
桑云听刚想离开,余光瞥见露台上的一对人影。
岑漱冰后背抵着露台的红木廊柱,身形高瘦,浅色西服搭配深色大衣,姿态纨绔闲散地倚在那儿。
身前的女人毛衣盖到大腿根,大腿细白,长靴及膝,端着两杯酒朝岑漱冰走过去。
岑漱冰接过其中一杯,也没主动也没避开。
任由女人跟他碰了个杯。
他像是来了点兴致,低着头跟她说了两句,脸上没什么表情。
冷淡又风流。
桑云听太久没看见岑漱冰,一时间愣了会儿,站在原地。
似乎是注意到楼下有人在偷看,岑漱冰垂眼过来,桑云听转身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