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才会哄着我,然后送了我一串手链当卖身钱,没有约会,也没有日常关心,连消息都很少回。”
桑云听总结。
“”恭喜你,好姐妹。”夏晚凝敬了她一杯酒。
玻璃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她们在烟火声中相依相偎:
“新的一年,你领悟到了新的人生真谛。”
“新年快乐,晚晚。”
“新年快乐,听听。”夏晚凝摸了摸桑云听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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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的天气没北京那么冷。
岑漱冰心里憋了股火气,只套了件卫衣和运动裤,脑门儿上还被愣生生气出了一颗痘。
他没把桑云听的话放在心上,但一晚上没睡着。
烟火秀的声音太吵了。
后半夜倒是安静了,他闭上眼睛又总能想起桑云听那双时而微怒,时而羞怯怯的眼神。
无辜又干净。
早上七点半,他给江寂拨去电话,告诉他:
“绑也要把人绑过来。”
江寂有点无奈大少爷的作派,撒了个谎:
“桑小姐一大早就走了,要去抓人吗?”
岑漱冰像吃了记闷棍,猛然清醒。
他要什么女人没有,又何必这样跟桑云听纠缠。
她就是喜欢他,太明显了。
如果桑云听心安理得的收了他的东西还好办,大家平等交换,一个为色一个为才,那么感情这种东西就能理所应当地被弱化掉。
可惜桑云听不是那种人。
“算了。”岑漱冰是个惧怕情感麻烦的人,他并不相信有绝对纯粹的感情,
“你赶紧过来,明天得去趟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