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回应。
人只要喜欢,就有占有欲,就意味着束缚。
岑漱冰讨厌被束缚,但他又实在喜欢桑云听的身体。
这种念头可耻又下流,但岑漱冰还是决定利用桑云听的喜欢胡作非为一把。
岑漱冰关了窗,重新拉紧窗帘。
“小乖。”他走到桑云听的床前蹲下,手覆在她脸上,轻抚了两下,极尽温柔,
“我们关系确立的前提并不是恋爱,对吗?”
屋子里太黑,桑云听只能看见岑漱冰利落的轮廓线条,却看不清他的表情。
她分辨不出岑漱冰的意思,也玩不过他的手段。
半晌,桑云听才应声:
“对,只有date&sex。”
“那我们是不是对彼此的要求和束缚不该太多?比如我和什么女人来往。”
岑漱冰压下心里的忐忑,继续尝试和桑云听沟通谈判,
“你和岑濯羡吃饭迟到,和那个小四眼儿圣诞约会,我有没有干涉过?”
二十岁的桑云听没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她太容易受岑漱冰的感情观影响,认可地点头:
“没有。”
岑漱冰的手指已经滑到了桑云听的头发里。
他温柔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后脑。
这里有桑云听的敏感点。
他能明显感觉他抚摸后,她全身都在微微颤抖。
岑漱冰舒了口气,低头,吻上了桑云听的唇。
他先是在桑云听下巴上轻轻地咬了一记,慢慢地啄吻到嘴唇。
桑云听因为这一点刺疼,有些抗拒,又被岑漱冰掐着固定住下巴。
两个人生涩得张嘴,因为唇齿的碰撞从啄吻变成吮咬。
桑云听整块头皮神经都开始不受控制的酥麻,舌尖的痛感让她不得不保持一丝清醒。
桑云听从抗拒转为顺从甚至投入后,岑漱冰停滞了亲吻。
他问她:“我吻技很烂吗?”
桑云听唇周都是麻麻的:
“嗯,你总是咬我。”
“那你看看我的嘴。”
岑漱冰打开床头灯,牵引着桑云听的手往自己唇上按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