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洗消处理。”
听到这话,八人齐声应道:“遵命,先生!”紧接着,这八个人迈着整齐的步伐朝着一号车走去。到达车辆旁边时,他们很有默契地自动分成四个小组,每两人组成一队,依次进入车内开始执行洗消任务。
在一片漆黑与死寂交织的荒野之中,一辆车正歪歪斜斜、艰难地朝着那座阴森耸立的采集塔驶去。说是车,却早已残破不堪,车身满是坑洼,铁皮外翻,像是被暴力狠狠啃噬过,车漆剥落殆尽,裸露出斑驳生锈的内里,一路 “嘎吱嘎吱” 作响,仿若濒死之人的痛苦呻吟,每前行一米,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随时可能散架瘫倒在这荒芜之地。
车内,胡狼无力地瘫在后座上,外骨骼下他面色惨白如纸,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浸湿了凌乱的发丝,顺着脸颊滑落到满是血污的衣领之中。他的身躯多处负伤,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横亘在大腿外侧,皮肉外翻,鲜血还在汩汩涌出,染红了大半截裤管;胸膛处亦是淤青一片,隐隐透着紫黑色,肋骨怕是断了几根,每一次呼吸,都牵起一阵钻心剧痛,让他忍不住倒抽冷气。
尽管身受重伤,可他身上依旧套着那副外骨骼装置,只是此刻,外骨骼也残破了,金属外壳上满是划痕与凹痕,有的地方甚至被利器洞穿,线路外露,闪烁着零星电火花,液压装置也时灵时不灵,发出 “滋滋” 的异常声响,往昔那威风凛凛、助力战斗的模样荡然无存,如今更像是累赘,却又似他最后的 “救命稻草”,支撑着他不至于彻底倒下。
驾驶座上,是个身形瘦削、满脸胡茬的男人,眼神中透着疲惫与焦急,双手紧紧攥着方向盘,指节泛白,猛踩油门,试图让这辆 “苟延残喘” 的破车再快些。车轮扬起漫天沙尘,在荒野上拖出一道歪扭仓晃的轨迹,一路向着那座采集能源的采集塔奔去。
那采集塔犹如一头钢铁巨兽蛰伏在荒野尽头,周身环绕着层层严密防御设施,高耸的塔身上闪烁着冰冷机械光泽,塔尖刺向云霄,周边各类监测装置不停旋转扫描,一道道防护电网滋滋作响,似在发出无声警告。而塔内,源源不断的能源被采集、转化、储存,那些珍贵能源仿若流淌的 “血液”,维系着背后庞大势力的运转,赋予陈枭掌控一方、作威作福的底气。
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