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干,每天吃吃喝喝,饱暖思淫欲,唐家庄里的雌性就遭老罪了。
这些辽人确实没把他们当人看,直接拉开门就是干,干完就走。
留下欲哭无泪的村民。
碍于唐雄权势,和整个庄子都是辽军,这些人敢怒不敢言。
唯一能免于骚扰的,就是唐家核心的这一家,耶律荣珍虽然不在乎,可他到底是一方掌权者。
那些部族军大多出身低贱,在辽国也是属于最下层的,到大宋反而成了人上人。
别人的面子不用给,自己头的面子还是得给到位。
只是这每天不断有村民上门的哭诉,让耶律荣珍也心烦意乱。
他也想把这些上门告状的全嘎了,可是还得他们种粮食呢。
所以就耐着性子劝解,用不了多久就就又离开唐家庄了。
你们再忍忍。
不知道别人能不能忍,他属实是快受不了庄子里那骚轰的感觉了。
秦旭找上耶律荣珍时,他正在筹谋着自己要不要放下身段,换成宋服去县城躲躲?
至于这唐家庄的糟心事他也不太想管了,反正有严令,不许滥杀。
无非是多几个大肚子的事,这在耶律荣珍看来是无所谓的。
“大王,唐县丞让我来告诉你,大宋那令人讨厌的别驾到唐县了。
这次他出巡只带了不到3000兵马,而县丞现在已经取得的那别驾的信任。
待午时宴请府军,给他们都药翻,这泼天大功要送给你。”
“你这小孩,唐县丞让我出手他不派家仆,能找你代为传达这么重要的信息?当真以为我好骗?”
耶律荣珍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的看向秦旭。
“不是啊大王,这时候派自家人不是太过碍眼了。
万一引起那别驾的怀疑,中午放药的计划怎么实施?”
秦旭丝毫不乱道。
“有道理,可我为何不等他们都被药翻了再去呢。”
耶律荣珍眯着眼道。
两人交谈间,一个家仆打扮的人进来和耶律荣珍低语起来。
他点了点头,然后起身踱步。
“可是唐县丞又有新的消息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