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他大约知道这里面,是有门门道道的,但是没想到普通农家摊派后的课税,竟然如此繁重。
“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此时秦朗脸上阴沉的可怕。
“唉。”陈二爷不再解释。
“娘,我们回来了。”屋外传来狗剩的叫喊。
不多时门帘被挑开,一个精干的男人,带着一个年岁稍大一点的孩子进了屋。
“大哥好,途经宝地,饥肠辘辘,想借餐饭食。”秦朗压住自己的怒气,起来笑脸相迎道。
“知道了,郎君稍坐,饭菜马上就好。”回来的中年男人并不健谈,只讷讷的搭了一句话就去烧锅去了。
只余下两个小子,和秦朗二人大眼瞪小眼。
“你们几岁了?”秦朗看着稍大的孩子问道。
“我八岁,我弟弟五岁。”到底岁数大一些,男孩回答道。
“那你蒙学了没?”秦朗又问。
“没有,我娘说今年能让我上学,她再纺出三匹布就能交束修,这样我就能上学了。”
大一点的孩子脸上写满了憧憬。
“你想上学吗?”
“想。”
“那上学可是很吃苦的。”
“我不怕,考中童生老爷,就能让我爹娘不那么辛苦了。”孩子脸上有说不出的坚定。
“好,勇气可嘉,那我这做哥哥的,就给你点小礼物。”秦朗伸出大拇指。
“老陈,去把我车上的刀纸和书籍都拿来吧,还有那根灰毫笔,算是我送小兄弟的开学礼。”秦朗对陈二爷说道。
“可是少爷”陈二爷有些为难。
“去拿吧,我有个狼毫和一方砚台就行了,府试对于我来说倒不难了。”秦朗不在意的摆手道。
府试他抱的心态也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大白话就是无所吊谓。
“你小子有福气,这可是咱县的案首,让你沾沾文气,说不定未来你也能考个案首呢。”
陈二爷是拗不过秦朗的,对着那小子半开玩笑的道。
拿来了五刀秦朗的练手的纸,还有一刀是上好的宣纸。
加上那灰毫和记有秦朗笔记的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