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又一坛陈年老酒被搬运走,疼惜万分。
但既然七爷已经决定,身为女人,又能怎样开口反驳呢?
只能私下里在七爷耳边低声抱怨:“哎呀,多可怜呀,咱们至少也得留下几坛吧?”
白七爷无奈笑答:“苏小阳的名号你又不是不清楚,他在民国时代就已经名声大噪,这种角色可惹不得。”
李香秀低声嘟哝:“那又如何?现今新国家万象更新,他难道还能掀翻天不成?”
白七爷却摇头说:“他还真不敢造次,但此人的来历实在不一般,还说过若是有什么问题直接找军管会的大人物。
咱们可真招惹不起他。”
不能说白七爷失去了以往那种不可一世的姿态,而是时势逼人啊!
眼见二狗等人搬走了不少,车子装不下了。
苏小阳只能吩咐他们继续搬,而他自己先驾车前往藏酒地点。
怕夜长梦多,定要选无人问津之处,才能安全将所有酒储存在自己的秘境中。
返回白家后,
李香秀问道:“怎么听声音他已经开车离开了?”现场其他白家人也同样感到疑惑。
不过见到二狗和何雨柱他们依旧忙碌着,也就无人敢开口质疑。
不久,苏小阳驾车再次归来。
然而,他早已将之前搬上来的所有酒悄悄转移存储。
这样往返多次,最终总算把白家所藏的老酒差不多都搬了出来,最后留下了几坛不让拿。
面对李香秀死守的坚决,苏小阳也只好露出一丝微笑:“好吧,剩下的这些就留给大嫂自己享用。”
李香秀心想:“什么大嫂,论辈份我应该是长辈才对。”然而这句话她当然不可能当着苏小阳说出。
这次成功搬回了数百坛佳酿,苏小阳自感颇为满足。
见状,白老七朝他作揖致谢,如同那老夫子范仲淹所说的:“多谢啦。”
当最后一车酒搬完后,苏小阳让二狗他们先上车。
自己则笑着对白老七说:“七爷,后会有期。”
白老七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心里却在嘀咕:“您可别再来啦!”待见到苏小阳一行人真的离去后,李香秀不满地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