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
“好吧!”
易大妈不敢多问,急忙去烧水了。
等到易忠海洗完澡,换下来的衣物让易大妈拿到洗衣机边时,发现他的棉裤已经完全湿透,她疑惑起来:
“老易是怎么回事,还把尿憋裤子里了?” 此刻正裹在被子里的易忠海也似乎意识到了问题,但又觉得难为情,不好直接让妻子把衣服拿回去。
就这样,他像鸵鸟一样躲进被子里。
时间一晃来到了下午。
各家人陆续收工,都回家了。
关于今天震惊四九城的 事件,大家都听说了。
阎家也是如此。
阎埠贵回家后,一进门就紧紧关上了屋门,还向外偷偷瞄了一眼,像是担心有不好的东西跟进来似的。
阎大妈正忙着做饭,听到响声从厨房出来问道:“当家的,你怎么了?”
阎埠贵走近几步,压低声音问:“苏小阳那小子在院子里吗?”
阎大妈更加困惑:“在呢,一大早他就起床了,今天难得有太阳,他还把药草晾出来晒了,解成也在跨院那儿帮着他呢。”
“哦!” 阎埠贵点点头,沉吟了好一会儿,才接着说道:“你觉得,让我们的大儿子与苏小阳打好交道,究竟是对是错?”
“什么对呀错的,有好处就行嘛。
解成跟苏小阳关系不错,也得到了不少东西呢。” 阎大妈完全没有听出丈夫的弦外之音。
阎埠贵见她还是不明白,只能低声补充道:“你知道吧,城里又出了大事。” 阎大妈吓了一跳:“出了什么大事?咱们这儿没事儿吧!”
按她的看法,四九城三天两头就出个新闻,也没什么特别的。
反正不牵扯到自家就好。
城外天天枪声炮声的,老百姓该怎么生活还得怎么生活。
阎埠贵只好继续解释:“又有不少人被杀了,死了十几个呢。”
“啊,这确实不小的事。
可是没听说哪儿出了人命啊!?”
“哎呀,听我说完嘛。
街上都在传,死去的是一个很有影响力的混混头目。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