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易忠海真的有所改变,但实际上,他也意识到在这种情况下,必须保持清醒和理智。
毕竟他只是一个凡夫俗子。
外面流传的故事,他并不是不知道。
十岁的苏小阳随随便便就杀了三个人,这还是普通人吗?
更不要说那些传闻了。
无论是城西还是正阳门发生的那些事,无论他是否真的参与,都不是等闲之辈可以搅弄的风浪。
他夫妇二人确实需要一个人赡养,但也不能因此而送命。
假如苏小阳能知晓易忠海心里所想,一定会给这位先生点个大大的赞,这样既能让四合院远离是非之地,又能清净一些。
再说说苏小阳这边的情况。
他回到家后,先是巡视了一下自己晒的药材,接着打扫了一遍家里的卫生。
为自已泡了一壶清凉的茶水,舒舒服服地躺在阴凉篷下,嘴上还不时喃喃几句从程蝶衣那里学来的戏剧台词。
不久后,阎解成和刘光齐相继前来拜访。
“阳哥!”
两人笑呵呵地打着招呼,各自找位置坐下。
“怎么,不怕挨父母骂?”
对于此问题,阎解成满不在乎地回答说:“阳哥,有啥活要我俩做的不?我们可以帮你。”
阎解成出身阎家,家里教育他们做事踏实,能凭自己的能力吃饭就是最好的选择。
反观刘光齐则显得有些腼腆:“坦白讲,阳哥,父亲不希望我来这边串门,但我认为,作为哥们儿就得讲义气。”
“即使别的方面帮不了什么忙,但是绝不做害人之举。”
苏小阳略感吃惊地看了这小子一眼,随即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即使这是一个只有九岁的小男孩说出的话语,可毕竟是他的态度呀。
就在他们聊天之际,许大茂笑着来到了他们面前。
“阳子,回来了?”
许大茂仿佛对之前的 浑不在意,对苏小阳依旧保持着友好关系,与往常无异。
面对这样的场景,苏小阳仅是淡然地微笑。
几个人又恢复到从前的状态,只是少了那个憨态可掬的二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