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温和的笑容，虽然她想竭力重现往昔的活力与俏皮。可祁羽能感受到，苏璃月的声音变了，并且其中掺杂着明显的虚弱感。
祁羽一把扯回苏璃月收回去的玉臂，严肃道：“璃月，你说实话！到底怎么了？”
“哎呀，都说没事了。”
“璃月！”
苏璃月看着祁羽严肃的神情，微微有些惊讶，小嘴张成o型，似乎是第一次，见祁羽对自己如此上心。
祁羽或许没意识到，自从苏璃月醒来后，第一眼看见的是他。那句经常挂在嘴边的“本宝宝”就已经换成了“我”。
“笨蛋。”
苏璃月轻笑，一双美眸就这样静静看着祁羽。
两人沉默地对视，过了一会儿，苏璃月率先打破了沉默，“祁羽，和你认识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我还是第一次那么开心。”
“我不知道我是从何而来，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
“原本我的归宿就是陷入无休止的沉眠，直到……你把我唤醒。”
“说实话，你打扰我睡觉，我是有些不开心的。不过，我醒来后就能吃饱，那我就勉为其难原谅你吧。”
“你笨，你呆，遇到事情容易慌张，你缺点好多好多。”
“不过，有我在，这些都不是事儿。”
说到这，苏璃月拍了拍胸脯，笑容中满是从容与沉稳，一副兄弟陪你上刀山下火海的模样。
“但是吧，我希望你能变得更坚强，也更勇敢些。”
“因为……以后的路，可能要你自己走了。”
祁羽眼眶已经有些湿润，苏璃月的话，明显就是有交代后事的味道。但祁羽还是没有打断苏璃月继续说下去。
“听到没？你真的要变得坚强，好嘛？”
话音落下，苏璃月美眸含笑，对祁羽挤出一个笑脸。
祁羽看着苏璃月的俏脸，心里像是堵了块巨石，就连呼吸都有些急促，只留下无尽的自责与痛苦，“璃月，是我，都是怪我。”
虽然苏璃月没有明说，但祁羽从她的话中也猜出了前因后果，。苏璃月即便是苏醒过来，但精神力的储备还是太少。在之前的连番消耗下，苏璃月的灵体已经接近枯竭，即将再次陷入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