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轻弹了张天立的脑壳,温和地说道。
小张天立:(w)
……
“父亲,究竟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把阿立关起来?”张天成对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大声吼道。
“阿成啊,你听爹说,不是爹把……把阿立关起来的,是他自己把自……自己锁进地窖。”
面对男孩的质问,男人有些结巴,但依然面不改色的直言道,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怎么可能,阿立的性子我比谁都清楚。”
“父亲,你是不是对我隐瞒了什么?”
张天成不相信父亲张念的话,依旧步步紧逼。
“父亲,你说话啊!”
“父亲!”
“够了!你要为父说几遍!是他自己把自己关起来的!”
“是他!是他害死了为父的发妻,他就是个灾星!灾星!你明白吗?”
面对自己亲生儿子不停的质问,张念也有些恼怒,大声咆哮道。
张天成望着眼前这个男子,怔怔出神。
似乎是不明白,自己一向和蔼可亲的父亲,那个在兄弟两人眼中如同山一般高大伟岸的身影,为什么偏偏对和阿立有关的事情如此苛刻,苛刻到说出如此刻薄的话。
那可是自己的亲弟弟,也是他的亲儿子啊!
“父亲,嫡母当时就身患重病,你凭什么全部怪在阿立头上?”面对张念刻薄的话语,张天成也大声反驳道。
张念一愣,自己的妻子在怀有身孕之时,的确身子不好。
但自己的爱妾,也就是张天成的母亲,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和尚,说是要为死去的大夫人诵经超度,好保她黄泉路上平安顺遂。
之后,张天立克母、灾星的流言便被传了出来……
“父亲,您……”
“行了,快去找你娘亲吧,你娘亲给你做了好吃的。”张天成还想问些什么,却被张念打断。
平复了心绪后,张念拂了拂袍袖,向着身后的红木椅走去。
看着张念躺在椅子上大口喘息起来,张天成冷冷看了父亲一眼,随后向外走去。
“父亲,您让我感到有些陌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