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个娃?
想不想生是一回事,能不能生又是另外一件事。
要不不要面子,干脆让他们离了算了。
这一刻,夏根生的脑子里闪过各种念头,化身盯裆猫。
陆昂脸色黢黑,没好气道:“这又是哪门子的封建迷信?”
他忍不住看了一眼夏知鸢,她神色自然,没有任何异常。
陆老爷子嗤了声,“机车就是肉包铁,骑快了,刹车,撞了,最先就撞裆,稀碎。”
陆昂:……
“哦,这种不育呀。”夏根生松口气,还嘱咐陆昂,“以后要少骑,骑也要骑慢点。”
陆昂张了张嘴,一句话都不出来。
夏知鸢用嘴唇包着牙齿,紧紧抿着,生怕笑出声来,表情有些扭曲。
死嘴,忍住!
“根生哥,我先回去了。”陆老爷子对夏根生说道。
夏根生连连点头,陆老爷子又转头对夏知鸢道:“有空回家,让陆昂带着你。”
夏知鸢嗯了声,乖巧点头。
“照顾好知丫头。”陆老爷子走到门口还刺激一下孙子。
“少骑你那破机车。”
“做个真正的男子汉。”
陆昂:……
他骑机车,怎么就不是男子汉了。
就骑,爱骑,多骑。
他盯着夏知鸢,夏知鸢随手拿起帕子,擦着桌子,避开他的眼神,肩膀一耸一耸的。
夏根生不是不识趣的长辈,也不再提机车的事情,问两个小辈都玩了什么。
夏知鸢立刻兴致勃勃跟爷爷分享,骑马的感觉,还有养在草地上大片的羊儿……
陆昂和夏根生安静地听着夏知鸢说话。
渐渐地,夏根生听着,疲倦地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睡着了。
夏知鸢小了声音,止住了说话,愣愣地看着睡着的爷爷。
从小她叽叽喳喳说着话的时候,爷爷手里干着活,总会她回应。
可现在的爷爷,疲惫到不能回应她。
当有一天,她再也得不到爷爷的回应。
此间再无爷爷喊她一声知丫头。
她喊爷爷也再无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