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齐的太子。”
童子歌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难以置信地怔愣着,直勾勾地盯着对方。
男子抬起头,轻轻叹了口气,随后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递到童子歌眼前:“我是大齐太子,严孤山,就是那个带兵与你们荆州北疆军队交战的人。”
童子歌满心都是困惑,脑海里乱成一团,都不知该从何问起。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 你还活着?不,你,你为什么会在荆州的皇陵 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因为受人之托。” 男子说道。
童子歌忙问:“受谁之托?”
太子抬眼,随意地朝着旁边的墓室方向指了指:“荆州的皇帝。”
顿了顿,又改口道,“应该说是交易”
童子歌瞬间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刚刚那随意的一指,到底是什么意思?
童子歌嘴唇微张,声音因震惊而破了音:“ 谁?”
太子神色平静,看着他说道:“你们荆州一朝还能有两个皇帝不成?”
童子歌的手指不自觉地紧紧攥起。
太子看向他,平静道:“我受你们荆州最后一任皇帝宗庭岭的托付,来带你出去。”
童子歌只觉得满心的疑问如潮水般涌来:
“最后一任…… 这是什么意思?他…… 宗庭岭怎么样了?我为什么还活着?我在这里究竟躺了多久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子看着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似乎此事说来话长,不知该从何说起。
沉默片刻后,他缓缓开口:
“你应该在这里躺了快一个月了。这外头发生了太多事。简单来讲,就是你们荆州皇帝自知时日无多,便写下了罪己诏,向大齐投降了。”
童子歌听后,声音忍不住颤抖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什么?”
太子见状,又是一声叹息,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你先别急,要是哮喘再犯了,那我可就白救你了。”
童子歌一脸诧异:“你怎么知道……”
太子回答道:“我不是说了,是荆州皇帝把你托付给我的,自然是他告诉我的。”
他看着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