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点心,或捧华丽饰品,皆堆着谄媚笑颜,言辞谄媚阿谀。
可童子歌深知自身处境,对这些巴结之举皆是以温婉言辞坚定回绝,不留半分余地。
时日一久,宫中便悄然传开,皆言那锦书轩里住了个冰块,任谁也难以靠近。众人对皇帝独宠他一事亦是迷惑不解,私下纷纷揣测。
许太医平日里是难以踏入这宫廷禁地的,能前来给童子歌请安诊脉的皆是皇帝的心腹康院判。
康院判已在这宫中度过了数十载漫长岁月,可谓是历经风雨,见多识广。
在他眼中,这宫廷里的形形色色、奇奇怪怪之事,早已如过眼云烟,不足为奇。
在他想来,童子歌于皇帝而言,不过就是在这后宫之中豢养的一个男宠罢了。
当许太医向他旁敲侧击地询问童子歌的情况时,康院判不禁感到有些诧异。
康院判微微眯起眼睛,看着许太医,缓缓开口道:“你为何对他如此上心?”
许太医神色略显紧张,忙陪笑道:“师父,徒儿听闻那童贵人如今可是宫里的红人,深得皇上宠爱。徒儿想着,若能与他攀上些交情,日后在这宫中或许也好行事,说不定还能得些提拔呢。”
康院判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抬起头来,眼神中带着几分严肃与告诫,缓缓说道:“你呀,莫要起这些心思。这宫廷之中,风云变幻,岂是你能随意攀附的?
那童贵人虽受宠,可毕竟是皇上的宠妃,咱们身为医者,只需做好分内之事,莫要卷入这后宫的是非纠葛之中。”
许太医有些不甘心地说道:“师父,您在宫中多年,威望极高,若您能帮徒儿说上几句好话,徒儿定能在太医院站稳脚跟,也好为师父您分忧啊。”
康院判轻轻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走到许太医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孩子,还不明白。在这宫中,与皇帝的宠妃走得太近,往往会招来无端的猜忌与麻烦。
咱们太医院能在这宫廷立足,靠的是医术与谨慎。你且安心钻研医术,莫要再提这巴结之事,少接触这些是非之人,方能保得自身平安,也不会给太医院惹来祸端。”
许太医见康院判态度坚决,心中虽仍有不舍,但也只能低下头,恭敬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