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玉斋就是他家产业。
和我家翠云楼是竞争敌对关系,本来两家旗鼓相当,但县城的吴家搭上了县令,香玉斋就成了镇上的第一酒楼。
吴家想吞并我家酒楼,但我爹不妥协,和冯家结了姻亲,于是又回到原点,两家关系一直不好。”
薛文逸接着又解释道。
“而县城温家与县令家有姻亲关系,温伯杰又出自县城温家,于是吴卓自然与他亲近。”
原来如此,他还以为就是性格不合,玩不到一起,没想到是家族之间的敌对,影响了小辈的关系。
这么说来,县里的大家族分支出来,就是盘踞周边城镇,从而达到地盘势力稳固。
那冯辰、薛文逸、吴卓、温伯杰都是大家族的后代,为何没有去宝贤私塾,或者云林书院,反而要来这边没有名气的树人私塾?
“既然你们都是大家族出来的,怎么会来树人私塾?”
提到这,冯辰露出尴尬的神色,薛文逸忍不住笑出声。
“你没听说过冯辰是从宝贤私塾退学过来的?”
这事他还真不知道,原本他也不关心,其次没人跟他提。
林向安摇了摇头。
提到这事冯辰就生气,咬牙切齿说道,“还不是那孙子,天天对我横鼻子竖眼的,我气不过,揍了他一顿,结果夫子就让我退学了!”
冯辰是有原因,但薛文逸明明读书还不错,没必要来这里。
“你呢?难道就是跟着他一起来的?”
“这只是原因之一,主要是冲着李夫子来的,当年李夫子院试考秀才,考中第三名。当年在乌程县,可是最好的成绩。”
那时李夫子娶妻没多久,准备继续考举人,奈何父母相继去世,为了守孝,李夫子无法再考。
孝期满了后,李夫子并没有去参加科举,反而开了私塾。
尽管李夫子有以前的名声,但宝贤私塾依旧是镇上的首选,毕竟人家出过秀才和举人,但李夫子这边连个童生都没有。
今年是开私塾的第二年,最大的也就十岁,多是七八岁,今年来的林向安和赵泽就更小了,才五岁。
没出来成绩也是正常的,还得耐心等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