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以及对于自由的热爱,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效忠或者被效忠。
毕竟一旦接受效忠就意味着结下羁绊,意味着要对另一个人的生死和健康负责。
师湘厌恶这种莫名其妙的关联感,这种联系只能让他想到杨硕和那些谄媚的文士,令他恶心得够呛。
他这种人在崇尚君子之交以及男人间纯粹情谊的大汉算得上妥妥的异类。
所以,当他见到阔别已久的诸葛琮时,本以为能从这个冷淡的小师弟那里得到些同道间的共鸣。但是……
“一、二、三……”
看着张朝、荀昭和司马谦,师湘陷入了深思。
怪不得前段时间大师兄也突然音讯全无了呢,原来也是被阿琮给俘虏了哈哈哈……
等等……?
阿琮怎么有这么多效忠者啊?这不对吧?
那时诸葛琮大概有二十出头,刚刚及冠的年纪,眉目间却已经有了几分寒意与锐利。
他们刚刚从并州回来不久,先是与各路诸侯一同剿灭了董越,又在与薛仓的交战中取得了难得的胜利,而后丝毫不曾停歇地打败了武将温矩,使得天下为之侧目。
师湘刚刚投降,哪怕他与目前刘禹麾下核心班子二分之一的人都有亲属关系,那也不能被立刻委与重任。
他只能从偶尔来看望他的司马谦口中得知,刘禹与诸葛琮他们打算去跟薛仓硬磕。
师湘分析道:“现在薛仓势大,刘禹虽有民心,但毕竟实力不足……现在他其实更应该去追击杨硕,将杨氏的势力吞并后再来谈薛仓的事。”
听了这话,那时的司马谦微微一叹,轻轻摇了摇头。
师湘愣住,问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司马谦温和地笑,这么多年过去,他的气质更加沉郁,面容间似乎笼着一层无法驱散的愁意。
可他的笑容却依旧是温柔的。只有在微笑时,他身上才会出现那个光风霁月大师兄的影子。
“你说的很对。但是这场战争是无法避免的……你的消息一向灵通,可曾听过薛仓屠城这件事?”
师湘自然听说过。事实上,整个天下没几个人不知道这个。
他试探道:“难不成,刘舜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