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为他卖命呢。
呼延烈仅存的正义感决不允许他坐看发小忽悠别人为他打工。
于是,他严肃地问道:
“你没有蒙骗人家吧?”
亓官拓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我蒙骗他?他蒙骗我还差不多。”
呼延烈一想也是,依靠这狗东西的智商,下了战场能骗的了谁啊。
更别说那还是个高阶文士,心眼子多着呢。
……那人家知道亓官拓把他当成汝阴侯替身吗?
呼延烈看着亓官拓的脸,眼前回忆起亓官征来信那晚他脸上令人嘴歪牙酸的执拗与怀念,又想了想昨天这人在文士面前孔雀开屏的行为……
啧。
他很不屑于这样的行径,并对亓官拓表示深深的唾弃。
可作为亓官拓的朋友,和未来还要并肩作战不知道多少年的同袍……
他也没办法去跟人家文士说什么“哎呀,亓官拓就是把你当替身,他不靠谱,你赶紧跑”之类的话。
再说了,文士个个精明得跟狐狸一样,说不定,人家或许也不是不知道呢……
呼延烈最烦这些弯弯绕绕,想了半天没想出个结果,干脆就原地摆烂。
顺其自然吧,大不了亓官拓被狠狠打一顿而已,反正死不了。
于是,他冲依旧莫名其妙的亓官拓丢下一句“好自为之”,便自顾自地摇晃着出门洗漱去了。
亓官拓:“……”
亓官拓皱紧了眉头,看向夏侯峻:
“这人喝酒喝傻了?怎么一大早起来净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还用那样带着唾弃的眼神看他,他怎么了吗?就算昨天震惊于布莱达自杀而不小心失态,那也不应该被这样唾弃吧?
夏侯峻茫然地回望他。
亓官拓收回了目光。
他站在原地揣摩了一会儿,决定等解决完一件重要的事,就找呼延烈打一架,把他按在地上问个明白。
……区区呼延烈,呵,也该提醒提醒他谁是幽州的老大了。
夏侯峻家的客房。
诸葛琮有些困惑地看着张朝:
“你今天吃错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