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宴拒绝成为教授。皇长子最近又看上了一个文士,试图征辟对方但被拒绝。皇次子依旧不想上学……”
师湘闭上眼睛。
他的天赋时时刻刻发动状态,大脑不断地分析着这些零零散散的情报。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亓官拓那边的动静有些古怪。
亓官拓、张朝、幽州、青州、陌生文士……忽而,他问道:
“那个陌生文士是哪里人?幽州本地人?还是青州人?”
探子顿了下,在杂乱的情报信息中翻找了半天,不确定道:
“青州分部的人说,他似乎是东莱的街头算命先生……生意不是很好,经常给人开些常见的药方子。”
师湘轻缓地揉着额头,缓解着连绵的头痛,继续闭目问道:
“亓官拓与他相处得如何?还有张朝,他又如何表现?”
探子有些尴尬:
“据说亓官拓很喜欢他……亓官征也很喜欢。”
师湘缓缓睁开眼,虽然没有开口,但眼神分明在说:什么鬼?!
探子重复道:“千真万确。”
师湘嗤笑道:“亓官拓那个蠢货,怪不得要跟我请假呢……原来是要跟自家兄弟争风吃醋,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没脑子的东西,也就是那文士脾气好,没把这俩家伙当场打一顿或者干脆搬家走人。”
听到这里,他算是彻底排除了心中某个可能性,便再度阖上了眼,将精力放在前线军事上。
——师渤好歹是自家族人,万一他死在张掖郡了,他可没办法跟老家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