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震慑得他们百年内不敢南下就更好了。
更小的小目标,就是好好把玩一下这个谜题。反正他自己一向擅长抽丝剥茧,早晚会知道是谁在搞什么事的。
这些都干完,天下重新太平,他就可以美滋滋继续去青州算命了。
等攒够了钱还了房贷,他就包裹款款出门旅游,去看看雁门关的大漠孤烟,海南郡的沙滩阳光,还有益州郡的大熊猫……
这四面八方哪里不是自由呢?
诸葛琮心情甚好。
“仲珺,你在想什么呢?就告诉我呗……”
亓官拓也有些醉了,平日里总是显得豪迈的声音也柔软下来。
他斜斜靠坐在自己的桌案边,衣襟沾满了酒液,半敞着怀,笑盈盈看着诸葛琮,带着鼻音拉长尾音慢吞吞说话:
“我想知道嘛。”
诸葛琮斜眼看他这副醉猫模样,又看了眼嗷嗷唱歌、手舞足蹈的呼延烈,两眼无神跳大神一样跳舞的夏侯峻,开始对幽州人的酒品建立偏见。
啧,看看这群魔乱舞的幽州狗子们,再看看人家哪怕喝醉得耳根子都通红了也端端正正一丝不苟的并州张子辰……
什么叫差距,这就叫差距!
亓官拓沙哑地低低地笑,尾音莫名其妙有些黏黏糊糊的。
他将最后一壶酒倒向口中。
可能是实在醉得厉害,他竟将其中半壶都洒在了胸前,晕乎乎地侧躺着仰视诸葛琮的脸,傻了吧唧地笑。
“仲珺,真好啊……你还在这里,离我这么近……”
说着,他便伸出手,慢悠悠试探着想去捞诸葛琮的衣袖。
诸葛琮表示拒绝接触这占满酒的爪子,并且默默离他远了些。
啧,幽州人,醉了还会发酒疯。
“别动他。”
耳朵通红的张朝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这边,严肃又冷静地掐住了亓官拓的手腕子,很是不虞地盯着他看。
诸葛琮眯起眼睛看过去,然后在心里叹了口气。
嘚,瞳孔失焦眼神呆滞,并州张子辰也成了醉猫……幽州人传染性极强,竟然把这位的酒品也带坏了。
“关你什么事儿……”
亓官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