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士的咖位,而他们师兄弟五个,也几乎个个都是人才。
老大是汝南人,家里四世三公,有钱有权又很闲,堪称顶级富二代兼官二代。
老二、老三都是颍川人,不仅文武双全,还跟师父沾亲带故,姓氏都一样。
老四虽身为男子,但也貌美如花不输女子。才华更是出众,据说能跟古代屈原有的一拼。
他作为老五,除了长得好学习好又乖巧懂事几乎样样全能外,几乎没一点儿优势。
就连治经都不能学通五部,还得时不时找学长们请教。
——但是,等他入学一年后,情况就变了。
他,成为了师门知识范围最广、成功偷学师父真传的男人!
就连那个一脸臭屁的、从来没给过他好脸色的、主治《易》经的超级才子老四都迫于求学压力不得不向他请教。
他可谓是踏上了作为学者的人生巅峰。
至于问题……
“啊?!”
罗衮目瞪口呆。
不是,这也会啊?
他眼睁睁瞅着对面端坐的少年嚼着肉干,一边走着神,一边流畅地回答这问题,就好似提前演练过无数遍,丝滑得跟背书一样。
他开始坐立难安。
等到少年解释完毕,用那双漆黑的眼睛看过来,挑眉示意结束时,他还瞪着小眼睛张着嘴巴扭着屁股纠结。
最后,罗衮还是忍不住问道:“那啥、难不成、小郎君你也读过《山阳手记》,怎么……”
“《山阳手记》?”对面那颇有些阴郁的少年又是一愣。
罗衮忙介绍道:“这是愚兄偶然所得,似是某位大儒遗失的摘要,其中记录了不少学问和奇人奇事。”
“说来惭愧,愚兄见小郎君你学富五车,便起了些考校的心思。方才提问,正是从此书得来。”
诸葛琮似乎在琢磨些什么,没有回复。
罗衮便只得接着说下去:“这问题正出自《山阳手记》求学篇。”
他拿出分享趣事的态度,笑嘻嘻地说:
“这着书的大儒年少轻狂,看自家最亲近的师弟整天埋头苦读,便起了捉弄的心思。”
“他花费了整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