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脸,不赞同地看着衣着单薄的诸葛琮,不知从哪里掏出件深色大氅,轻手轻脚地披在后者身上。
“我这就煎药。仲珺还是要好好休息,军事上的事交给我们就好。”
诸葛琮意味不明地看着他。
怎么回事儿?这人被骂了那么多声废物,不仅不生气,反而态度更加热切了……
张朝依旧面不改色地搬来小药炉,手脚麻利地煽风点火加水熬药,很快便制造出一碗热腾腾的、散发着苦味的药汤子,端在了诸葛琮面前。
后者也面不改色地一口闷完,将碗放在桌子上。
张朝似乎有些失望。
在诸葛琮注意到他的微表情之前,这位内敛又靠谱的将军便收拾好了表情,拎着一堆东西出门放好又回来。
他似乎真的把自己当成了诸葛琮的仆人,在收拾好了一切后便默默无言地站在诸葛琮身后,察言观色着满足后者的一切需求。
直到诸葛琮忍无可忍,面无表情地问他难道军中就没有事做了吗,他才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笑,说“确实没有事做,现在只等着粮草完备开始决战。”
诸葛琮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张朝脸色坦然,除了耳尖有些发红外,表情没有丝毫破绽。
诸葛琮收回目光,继续在纸张上写写画画。
张朝很是自觉地开始给他磨墨、端茶倒水,整理文件。
【我觉得,他想当你的秘书。】最后,印章这样总结道,【但不得不说,只看脸的话,他确实能胜任这个艰苦卓绝的岗位……嗯,就当是劳改了吧。】
诸葛琮温和道:【给我闭嘴。】
印章自觉每日犯贱的任务已经完成,心满意足地闭上了嘴,开始悠哉哉地帮忙策划如何干死那个死gay那拉提。
啊对了,还有鲜卑人脑袋京观的这件事,一定不能忘记了……
印章斗志昂扬地忙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