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东西,就大胆去抢,你做的很好。”
亓官征一愣,眼神顿时又懵懂起来,看向自家大兄:“大兄,你要把他让给我?”
“啪!”
亓官拓气笑了,一巴掌拍在他头顶,将他拍得身体前倾,险些从马上摔下去。
白马很不爽地打了个响鼻。
“想什么呢?又不带脑子了?”
亓官征捂着脑袋,不高兴了:
“那你还说什么让我去抢……明明大兄你自己在葛兄、咳,汝阴侯面前都老老实实的,”
“我知道了,你这不就是想坑我嘛。”
亓官拓笑意渐渐褪去,面无表情看着没脑子弟弟。
——蠢货,干啥啥不行,净知道揭大哥的短。
他要是能打得过诸葛琮、或者玩得过那群卑鄙无耻的师湘荀清司马谦,他早特么把诸葛琮抢回去了,谁还搁这儿呜呜咽咽装小狗。
装着装着就还真被人当狗耍,(幽州脏话),气死老子了。
亓官拓沉着脸,踢了踢身下的马匹,加快了步伐。
(幽州脏话),反正最近幽州没什么大事,就算有事,也还有呼延烈、夏侯峻他俩在那儿守着。
要不然干脆把亓官征打个半身不遂,借照顾他的名义,向朝廷请假算了。
师湘要是敢不批假,他就立刻发疯冲去雒阳把他也打成半身不遂,天子敢拦,他就连天子一起打成半身不遂,大不了就跟亓官征这小子一起被推出午门斩首示众。
亓官拓面无表情,一边骑马赶去军营,一边发疯。
……呵,看亓官征这狗东西还敢不敢再催他回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