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连莲心也被牵累,她如今在梅院伺候,我说怎么几天没看见她,昨日才知,她被大小姐打得下不来床,在梅院关着求夫人救救莲心!”
钱嬷嬷诧异,眼中有些许慌张。
“莲心?她为何受罚,可是犯了什么错?”
“这这奴婢就不知了,大小姐连面都没人我们见,现在还不知是死是活;但听说莲心是第一天梅院当值就被责罚,莲心又是钱嬷嬷的孙女,还是夫人的人,我想人也是可靠实在的,即便犯错,也不至于将人打得下不来床啊!”
徐大娘说话吞吞吐吐,只捡了些主要的说。
钱嬷嬷有些不信,迟疑道,“我瞧着大姑娘不是蛮不讲理、残虐狠辣之人,怎会”
“哼!我看她是以为自己得了势,半分都装不下去了。”
秦夫人眼神讥屑,语气冰冷,“她在何处?让她滚来见我!”
“大姑娘今早和表小姐在老夫人院中一道用膳,一大早就出门去了,说是要去买衣服。”
“啪!”
秦夫人一掌重击在桌面上,杯盏发出一阵清脆的碰撞声。
“为何小姐出府,无人通传于我!”
“夫人息怒”
傲雪院中女婢仆从纷纷跪倒,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秦夫人向来威严,无人敢作答,屋内一时安静,却让人越发难以待下去。
为徐大娘带路的婢女哆哆嗦嗦,浑身发抖,她一边抽泣,一边结结巴巴地说:“大大姑娘院里的人巳时已来通报过,只因夫人当时正在梨园修剪梨枝,所以没敢打搅。
奴婢奴婢一时忙忘了,没有及时禀告夫人,求夫人恕罪!”
“莲心被罚是为何事,为何也无人告知我!”
众人闻言又是一颤,有人翁声道,“大姑娘将院中伺候的丫鬟仆从都撤下去了,内院当差的只有四人。”
钱嬷嬷看着脸色越来越沉的秦夫人,连忙劝慰,“夫人还是先了解清楚,或许其中有其他隐情也未可知?”
秦夫人怒不可遏,厉声道:“还有何隐情!”
“宋府从未紧缺她的,好吃好喝地供养着,她的吃穿用度与皎皎无差,家中已备好,为何还要去外头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