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陶芷诧异道,这会不会是香料,怎么如此之香,馥郁浓浓。
陶芷心里想着,就要把铜盒放回到桌子上。
这时永安侯说:“就是它!”
陶芷听出来,他是十分地不高兴,就连忙将铜盒拿过去。
永安侯背上的伤口,十分的狰狞可怕,当时一定伤的很严重吧?
铜盒的药膏是白乳白色的,触手嫩滑,陶芷用手指沾下一点,涂在永安侯的背上,那伤口虽然不大,但是很深。
陶芷毕竟害怕永安侯一怒之下,将自己处死,所以非常小心翼翼。
那种似有若无的触碰,像是荒原上的一点星火,由一点愈加扩大,蔓延千里,整个身体竟然有点酥酥麻麻。
永安侯突然转过身,抓着她的手腕,目不转睛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