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冒犯了斐济的女人,就算是她在枕边吹耳旁风,也吹不大,但是要是把她给杀了,意义就不同了,不说斐济身边不缺乏美姬,但是毕竟是他的女人,是他的所属物,那么也应该由他来决断她的归路,无端端被人杀了,难道斐济不觉得打了他的颜面。
权衡一二,两人快步离开。
等待他们二人渐行渐远,只到再也看不见的时候,陶芷才放下心来,收拾好衣物,匆匆离开。
陶芷收拾好衣物回到营中,心中三番四次想到逃跑,可是看到一个又一个的人在逃跑之后,又被抓回来拷打,她就打消了这里念头。
走到军营里,突然听到哭声,凄凄切切,好不悲凉,陶芷寻声而望,原来是宋清铃,好似在哀求着一个人,那人一挥手,宋清铃正在站立不稳倒在地上,可是宋清铃还是不死心,一直抱着那人的腿不松手,后来有那人唤来两个侍卫,那些侍卫使了蛮力才拽来宋清铃,只见宋清铃伏在地上哭声,让人听着不免露出悲哀。
阿离见陶芷迟迟不回,担心道:“她不是逃走了吧?这里行兵虽然是散漫,可是方圆百里都有永安侯的人在四处巡查,要是被捉回,可不是要扒一层皮下来,她身子骨那么弱,怎么可能熬得下来?”
徐婉也不放心道:“我们去找找她吧!上次斐济大人才救了她的命,她可不会次次都遇见斐济大人啊!”
说着两个人又是自责,又是担心去寻找,刚刚出帐篷不远,就看见陶芷拿着盆,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
阿离率先跑过去道:“你在发什么愣?”
陶芷回过神来说:“我看路上看见宋清铃,她一直太求着一个人,觉得好生奇怪。”
徐婉迟迟到来,就说:“她也是苦命人,她虽然言语刻薄,但是有孝心,她的父亲被抓来做奴役,她也自命投来做苦役,因为她父亲正在病久缠身,她本来可以过安逸的生活,为了照顾她的父亲,所以她过来了。只要她的父亲一生病,她就来救大夫要药,可是他们只不过是个奴仆而已,大夫怎么会给药呢!”
阿离听到徐婉为她说话,不满道:“谁知道她进来安得什么心。她每次要药的时候都在斐济大人经过的路途要,谁知道她是求药,还是为了获得斐济大人的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