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瘤疯狂蠕动,黑暗势力使者的残躯被触须裹挟着融入兽首。
我拽着汪彻急退三步,他大氅下摆被翻涌的黑雾腐蚀成灰烬。
\"当心!\"青璃仙子的琉璃珠在兽爪下炸成粉末。
融合后的怪物仰天嘶吼,音浪掀飞了灵风长老的拂尘。
我的罗盘碎片突然发烫,在空中拼出残缺的灵界星象图——正对应怪物心口跳动的血色光斑。
星落的银丝缠住我手腕:\"要破绽!\"
汪彻反手将剑柄抵在我掌心。
相触的瞬间,灵气感知刺破黑雾,我看见那光斑里蜷缩着灵界叛徒的残魂。
神秘老者的赤铜铃铛突然砸中怪物左眼,爆开的蓝光里闪过灵界使者的虚影。
\"就是现在!\"凌虚子的酒葫芦喷出烈焰。
我们的剑光绞碎黑雾,却在刺入光斑的刹那被粘稠黑血缠住。
怪物胸腔突然裂开巨口,幽影的毒针混着暗器暴雨般倾泻。
\"退!\"墨羽拽着紫月滚进裂缝。
我咬破舌尖喷出血雾,青铜碎片突然化作万千银针。
汪彻的剑鸣与灵界纹印共振,刺目光芒中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
怪物的嘶吼突然变成双重音浪。
地面开始龟裂,天空撕开血红色裂痕。
我攥着半截断剑单膝跪地,看见融合后的恐怖存在正在蜕皮。
褪下的黑色鳞片悬浮成新阵法,每片都映着灵界叛徒狞笑的脸。
汪彻染血的手掌覆上我手背,残余灵力烫得惊人。
灵霄的惊呼被狂风撕碎时,我听见褪尽的兽皮下传出心脏重组的闷响。
比雷劫更恐怖的威压从天灵盖砸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