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豪朝着左边通道走去,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决然,他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犹如一位无畏的先锋。童睿渊和叶澜对视一眼后,也赶忙跟上,他们的脚步声在狭窄的通道内回响,与他们略显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构成了这死寂环境中唯一的动静。通道内弥漫着一股更浓重的湿气,那湿气如同冰冷的触手,悄悄地缠上他们的身体,让他们不禁微微颤抖。墙壁上不时有水珠渗出,滴答滴答地落下,在这死寂的环境中,水滴声被放大,每一声都像是倒计时的钟声,一下一下地敲击着他们紧绷的心弦。
潘豪一边走,一边用短刀轻轻敲打着墙壁,那短刀与墙壁接触发出的清脆声响在通道内回荡。他的动作娴熟而谨慎,眼神专注得如同正在雕琢一件绝世珍宝的工匠。他试图从声音中判断墙壁是否有中空的地方隐藏机关,每一次敲击都像是在与这古老的海底墓进行一场微妙的对话。他的表情严肃,和平时的诙谐大相径庭,不过偶尔还是会小声嘀咕几句给自己壮胆:“这鬼地方,要是出去了,我可得吃顿大餐压压惊,什么山珍海味都得给我来一遍,再找个温泉好好泡一泡,把这一身的晦气都给泡走。”他的话语在这阴森的环境中显得有些突兀,但也给这紧张的氛围带来了一丝别样的轻松。
突然,通道内刮起一阵冷风,那冷风呼啸着席卷而来,像是从九幽地狱吹来的一般,冰冷刺骨。风中夹杂着若有似无的呜咽声,那声音飘忽不定,时而像是有人在悲痛地哭泣,那哭声中饱含着无尽的哀怨与委屈;时而又像是古老的灵魂在诉说着哀怨,他们似乎在向闯入者倾诉着自己被囚禁千年的不甘。童睿渊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感觉那股寒意从皮肤直透骨髓,让他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他看向潘豪和叶澜,发现他们也一脸凝重,他们的眼神中都透露出对这未知危险的警惕。潘豪停下脚步,握紧短刀,那短刀在他手中微微颤抖,反射出一丝寒光。他警惕地环顾四周,眼睛如同鹰眼般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有危险的阴影,那模样仿佛只要有危险出现,他就会像炮弹一样冲出去,用自己的力量保护大家。
叶澜则拿出一个类似指南针的小物件,那小物件在他手中散发着一种神秘的光泽。只见指针疯狂地旋转,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竟朝着墙壁的方向直直地指去,那指针抖动的样子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