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对自己父皇的做法感到无比恶心,他虽然知道皇家从来没有真正的真情,可这样糟践人,换做他,他是怎么也做不出来的,这样的事情,若姜琼华知道了,不知该有多伤心。
第一次,他对自己的心中形象伟岸的父皇,产生了怀疑,他真的伟岸吗?如果伟岸话,怎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这样的事情,断然是不能让兴平王府知道,现在兴平王妃刚刚产女,且不说身子还未恢复,若得了这个消息,必会痛不欲生,再则,兴平王好歹也是自己的兄弟,虽然早已被出嗣,可到底也是皇室中人,若兴平王妃知道了,只怕是会莫名恨上了。
“殿下,您可千万别去找皇上啊,这事儿,说不得,您啊,就装作不知道的,免得在皇上跟前提起,皇上迁怒您!”李忠喜这几日生怕太子殿下控制不住心里的怒火去找皇帝质问,上次为着姜家的事情他冒着大雨去求情,还要求娶姜氏为太子妃一事,皇帝已经大发雷霆狠狠将他斥责不说,还软禁了一阵子。
文景尧深出了一口气道:“孤当然知道,这事,原本就是父皇本意为之,他把姜卓然安排进净房这样隐蔽的地方,不就是不想其他人知道,又可以折辱他吗?”
文景尧沉思片刻后说道:“但孤不能眼睁睁看着姜卓然一直受此屈辱,得想个法子把他弄出宫去。”李忠喜忙道:“殿下,这谈何容易,宫中守卫森严,而且一旦被发现,那可是欺君之罪。”文景尧眼神坚定,“孤自然知晓其中风险,但姜卓然不该如此。”
接下来的日子,文景尧一边小心谋划,一边密切关注兴平王府的动静。而姜嘉卉身体逐渐恢复,每日逗弄着女儿,其乐融融。文景逸也沉浸在初为人父的喜悦之中,丝毫没察觉到背后隐藏的秘密。
文景尧趁着一次宫宴之时,买通了几个侍卫制造混乱,而后悄悄潜入净房附近。找到姜卓然时,他还在刷恭桶,看到文景尧的到来,他显得无比错愕与无措。
“太子殿下,您……”
刚下跪下行礼,文景尧忙拉住他,急切地说道:“孤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父皇做的,可孤不愿意看你这样下去,孤是来救你的。”说着,他将自己府中小厮的衣裳扔给他:“你快换上,晚些时候随孤出宫,出宫后,你走的越远越好!”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