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人双双给宁王妃请安,此时的宁王妃正在伺候宁亲王喝药,自这段时日来,宁王妃偶尔会去看看姜嘉卉,她出月子后也免了她的请安,目的就是为了让她好好养身子,虽然大家都知道姜嘉卉以后有孕艰难,可为了避免她听了伤心,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什么都没说。
今日姜嘉卉与水知薇一同前来,倒叫宁王妃有些意外,可转而看到姜嘉卉比从前红润不少的脸庞,心中也欣慰不少,心想果然有姐妹陪在身边开解心结,到底是好的快些。
“快起来坐下说话,今日你们怎么有空过来了?看着嘉卉你的脸色比之前好上许多,我心中真是欣慰不少,你父亲这些时日,为着你的事情,身子亏空的厉害,如今竟是只能卧床了。”宁王妃看了一眼半靠在床榻上的宁亲王,眼神中多了些许伤感。
“儿媳让父亲母亲为我操劳这些,是儿媳的不孝,父亲可要好好保重身子才是。”姜嘉卉看着床榻上病容沧桑的宁亲王,心中甚是愧疚,几人又寒暄一阵,姜嘉卉才道:“母亲,儿媳今日前来,其实是有些要事与母亲商量,事关儿媳安胎药之事。”
宁王妃一听到安胎药,便严肃起来:“是找到些蛛丝马迹了?”“儿媳怀疑一个人,便是那日的接生姥姥,许姥姥。”接着姜嘉卉便将从前说与水知薇的话都告诉了宁王妃,就连霜花也出来作证了。
“好好个接生婆子竟敢谋害咳咳”一旁的宁亲王听到这些,气得不行,可气息不稳转而便急促地咳嗽起来,宁王妃立刻倒了些茶水来给宁亲王喝下,又帮他顺了顺气:“夫君,你不宜动怒,妾身定会查明真相的,你还是稍作休息。”
转头又望向姜嘉卉:“可有告诉景逸?”姜嘉卉摇摇头:“夫君他如今被封为郡王,定然是公务繁忙,前些日子,他忙完回来还亲力亲为照顾儿媳,我实在是不忍心看他如此劳累,想着此时母亲与我一同查明便是,也能让父亲与夫君安一安心神。”
宁王妃拉过姜嘉卉的手,慈爱地拍了拍:“好孩子,让你受委屈了,此事必定还你与我孙儿一个公道!”说着便叫了身边的心腹嬷嬷,带上宁亲王的几个暗卫,要去将人好生带回。
“既然母亲已经叫人去寻人,儿媳就不打扰母亲父亲,先退下了。”姜嘉卉也识趣地带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