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辞,那姜公子那边,小姐该如何?”她弯下腰小声地问道,元敏柔揉了揉印堂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再怎样去面对他了,原以为这么久宫中并未有何动作,想是皇上只是随口一提,可今日,实在是”
“小姐,皇上的意思,让你入宫,只怕是以后也难出来了,老爷说的其实也没错,皇上是这世间最尊贵的男子,做皇上的妾,甚至比做普通人家的正妻要好上许多呢!只是,苦了您与姜公子的一番情谊,不若,奴婢去传了信,您与姜公子作个了断吧!”松苓思考片刻,她虽心疼小姐,如今却只能是这样的结局,她劝解道。
“让我再想想。再想想!”
次日晚间,松苓替元敏柔送了一封信给姜卓然,约他子时竹林相见。
姜卓然收到信的时候还有些诧异,怎的约这么晚的时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子时,姜卓然如约来到竹林,又过了半刻钟,元敏柔才姗姗来迟。
一见到元敏柔,姜卓然心里的不安感便消散了,他快步走上前拉住元敏柔的手,上下打量一番,又将自己的大氅脱下披到她身上,才道:“柔儿,怎的这么晚与我相见,可是出了何事?是你嫡姐又欺负你了?”看着姜卓然这样急切地关心自己,元敏柔心里升起一丝悲哀,那些原本准备好的话,一时半会却说不出口了。
见元敏柔一直不说话,姜卓然有些急了:“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可是天太冷冻坏了,也是,你身子骨弱,更深露重,你还这样晚出来,也不知多穿些。”
“姜公子我”听元敏柔叫自己公子,姜卓然心里一阵错愕,隐隐约约感受到了些什么,他小鹿般清澈的眼睛一瞬黯淡了下去,他低下头,说道:“柔儿如此称呼我,我倒不知如何接话了。”
看着他黯淡下去的神情,元敏柔一时不知脑子怎么想的,一股脑说出一句:“卓然哥哥,你带我走,我们去一个没有人找得到的地方,一起生活,好吗?宫里下了圣旨,让我三月初三后入宫,我不想入宫,不想等过几年及笄了,可能还要成为皇上的女人,我不想”说罢她的眼泪也夺眶而出!
姜卓然惊愕地看着元敏柔,见她哭得伤心,心中心疼不已,可如若自己真的带她走了,那么便是让她陷入了抗旨不尊的罪责中,如果被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