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便到了沈恬面前。沈恬出手如风,直探女子胸腹空当,女子扭转腰身、轻巧避过,人已到了沈恬身后。
女子刚刚越过沈恬,却发现沈恬又挡在了她面前。沈恬深知女子身法迅捷,方才出手逼其变换方位,再趁机卡住其路径。
但女子不仅身法轻盈矫捷,而且对这条山顶小路非常熟悉,借助地形和树木山石,女子身法愈发灵动,沈恬想要不伤她而拦下她则愈发困难。
就在这时,沈恬察觉有人逼近。来者上到山顶,在两丈开外停下脚步,似乎并无出手之意,但沈恬却感到脚下的土变得有些稀软。
很快,地上的土变作了泥沼,女子熟知地上的山石,踏着山石、轻快离开。沈恬知道,人若陷入泥沼就无法自拔,疾踩女子的步点离开。
也就是前后脚的一瞬之差,女子踩着来者的肩膀,跃过了泥沼,而沈恬却已是来不及。来者在泥沼上如履平地般快步离开,沈恬失去了最后的借力点,情急之下只得跃上最近的一株小树。此时,树下已是一大片泥沼,小树也开始摇晃。
沈恬折断树上所有略粗一点的树枝,算好方位和距离,待小树倾倒时,由树枝借力跃出泥沼。
可没多久,泥沼开始慢慢硬结,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地上又恢复如初。沈恬跃下小树,轻轻拍了拍树干,望着山下不远处,那里是忠义堂。
……
“泥沼?难道是五行师的吐师?”卓不浪道。
沈恬点点头:“捏泥成沼,吐师禀赋。”
卓不浪手杖杵了杵地,道:“她来去都走同一条路,不仅是为隐藏行踪,而且远处应是有人监看,所以吐师才能及时赶来救走她。”
“谋虑深远、行事严密,他们所图远不止杀几个人。”
“他们真正的意图到底是什么?他们在武盟大张旗鼓杀人,到底想得到什么?”卓不浪略思忖,又摇摇头道:“唉!头疼,不想了!你要是早点问出滕四衢案的凶手,我也不用四处查问,更不用整夜不眠审那两个不孝子。对了,滕家的那个管家……滕端,你找过了吗?”
“找过,不知所踪。”
卓不浪一杵手杖,道:“我们总是被人牵着鼻子走,这样下去不可能抓到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