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祝琰想到温瑾的牙科医院是贺延洲替她约的,心里难免焦虑、焦躁起来。
他很怕他们两个的婚离不了!
思来想去,他发了一条朋友圈,这条朋友圈,他又只对贺延洲一个人开放。
他放上了这张照片,另外还写了一句话:【希望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好像他在和温瑾搞什么非常有仪式感的事情,也有他们两个好事将近的感觉。
车到了温瑾单元门口,温瑾醒了,她的酒也醒了不少,就是脸还很红。
不过上单元门楼梯的时候,她崴了一下脚,好痛。
“又崴脚了?”祝琰关切地蹲下给温瑾揉脚,“怎么总崴这只?”
上学时打羽毛球崴过一次;上次陪她妈去医院崴了一次;这次又崴了。
“没事,没那么重。”温瑾除了脸红,困,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看到祝琰蹲着给她揉脚,她有些排斥,本能地在缩着自己的脚。
和贺延洲在一起形成的那种“已婚妇女”的边界感还在。
“你不用送我进屋了,我爸妈都睡了。”温瑾说到。
她的脸始终红扑扑的。
祝琰看着温瑾,想到她刚才叫的“延哥”,他突然把温瑾抵在了门上,额头拱着温瑾的额头。
“笑笑,我们再在一起吧?我们结婚,我新分的房子已经下来了,虽然我的新房子给了我三姐夫,但我住在我爸的房子里,我最近闲着没事,也装修好了,三室一厅,我们一起生活,好吗?”他低声对祝琰说到。
温瑾的心跳很快。
突然之间,她就感觉祝琰很陌生了,身体陌生,哪儿都陌生。
“我离婚证还没下来。”她又说了一遍。
“离婚证一下来,我们就去换结婚证好不好?”他又低声问道。
温瑾觉得,祝琰还对她还这么深情,可她的脑子里,只剩下祝琰的大体轮廓和一些边边角角了,或者偶然冒出来的往日情感;其他的,都被另外一个人代替了,温瑾突然觉得自己太忘恩负义,见异思迁,她丧失了为人的根本。
所以,她口吃地说到,“再……再说吧。”
今晚,贺延洲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