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却全然不顾她的娇羞与无助,那被欲望驱使的眼神愈发炽热。
他步步紧逼,声音低沉而霸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睁眼。”
金锁紧握着身下的被褥,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那质地柔软的被褥此刻仿佛成了她唯一的心灵支柱。
在永琪的再三逼迫下,她艰难地、缓缓地睁开了眼眸,眼中满是惊惶与无奈,仿若一只误入陷阱的无辜小鹿,只能绝望地等待命运的宰割。
永琪对待她毫无怜惜之情,肆意地攻城掠地,每一次触碰都带着掠夺的意味。
金锁疼得眉心紧蹙,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
她的嘴唇被牙齿咬出了深深的血印,殷红的鲜血渗了出来。
却愣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能将所有的痛苦如吞黄莲般,默默隐忍回肚里。
许久,一番云雨过后,永琪仿若餍足的饕餮,心满意足地起身。
他微微扬起下巴,深吸一口气,俯身拾起地上凌乱散落的衣物,一件一件慢条斯理地穿在身上。
他的动作间还透着几分慵懒与回味,偶尔手指轻轻抚过衣物上的褶皱,似是在重温刚才的激情。
金锁则蜷缩在床榻一角,发丝凌乱地散在枕边,几缕发丝还黏在她汗湿的脸颊上,身上布满了暧昧的痕迹。
仿若一朵遭受狂风暴雨肆虐后的残花,凋零而凄美。
她强忍着内心的悲戚与羞怯,鼓起勇气,用微颤的声音轻声问道:“五阿哥,你打算怎么帮我?”
永琪脸上还留着餍足后的神情,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洋洋、仿若掌控一切的笑。
他慢悠悠地踱步到床边,俯视着蜷缩的金锁,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紫薇马上就要行祭天大典了,我会想办法叫你回到她身边的。
但你记得,不许多生事端。
在紫薇大婚当天,我会叫你得偿所愿的。
到时候,不是紫薇和尔康的洞房花烛,而是你的,这份礼物如何?”
金锁听闻此言,眼中瞬间仿若被点亮了希望的火种,那光芒穿透眼眸中的水雾,熠熠生辉,仿若看到了冲破阴霾的曙光。
她仿若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挪动身子,想要坐起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