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孙嘉淦微微皱眉,轻轻“嗯”了一声,脸上的神情依旧带着几分凝重。
他顿了顿脚步,转头看向范时纪,“萧姑娘所言所行,的确出乎老夫意料。
起初,我只当她是依仗皇上宠爱,任性胡为,没想到竟真有几分本事。”
范时纪连连点头,目光中透着钦佩,“大人所言极是。
就说那黄河治水一事,水泥这物件,我之前听都没听过。
可萧姑娘却像是知晓其神奇功效,而且那配方很是精准。”
不远处,几位大臣也凑了过来,其中一位捋了捋胡须,插话道:“是啊,还有那冬日御寒之策,种棉花、搭火炕,看似简单,实则切中要害。
咱们年年为这寒冬百姓受冻之事头疼,怎么就没想到这些法子呢?”
话语中既有对萧云的赞叹,又带着几分自嘲。
孙嘉淦微微摇头,苦笑着说:“咱们久居朝堂,思维难免受限,习惯了按旧例行事。
萧姑娘来自民间,眼界开阔,不受拘束,方能想出这些新奇法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迈着步子缓缓前行,衣袂随风轻轻摆动。
这时,又有一位年轻些的大臣小声嘀咕道:“可女子入朝,终究不合规矩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人瞪了一眼,那人低声呵斥,“你没见孙大人都对萧姑娘心服口服了?为官者,不论男女,能为百姓谋福利才是正道。
今日萧姑娘在朝堂上的表现,哪一点比咱们男子差了?”
众人一路走着,议论纷纷,话题始终围绕着萧云。
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在宫道上渐行渐远。
阳光拉长了他们的身影,仿佛也在倾听着他们对朝堂新变的思索。
对未来朝政走向的揣度,而萧云这个名字,已然深深印刻在他们心间,成为日后朝堂之上,无法忽视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