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瞧着她这副撒娇卖萌的模样,心一下子就软得像春日里的暖阳照耀下的积雪,无奈又好笑地应道:“好,云儿想赌什么?”
萧云眼珠一转,狡黠之光一闪而过,笑嘻嘻地说:“我猜这小太监背后之人是皇后。
我要是猜对了的话,今天晚上你要穿我指定的衣服。”
一提到“衣服”二字,乾隆的眉间下意识地挑了挑,似是想起了什么,略带促狭地问道:“云儿,你说的衣服正经吗?”
萧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嗔怪道:“怎么了?我穿的时候你不是爱不释手吗?
轮到你了,穿给我看就不行?”
乾隆心中暗忖,这丫头古灵精怪的,不论打不打这个赌,穿衣服这事儿恐怕是躲不掉了,索性顺着她的心意吧,省得她又想出什么新花样折腾。
于是,他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好,朕答应你。”
此时,赵弘业在门外久久没有听见回应,只能躬身候着,大气都不敢出。
许久之后,乾隆才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宣。”
赵弘业听到传唤,整了整衣衫,推门而入,刚踏入殿内,便“扑通”一声跪地,行大礼道:“臣给皇上、云主子请安。”
动作干脆利落,尽显恭敬。
乾隆微微点头,对赵弘业的好感又多了几分,一来是欣赏他办事得力,二来是因他对云儿的这份敬重。
乾隆神色一正,问道:“审的如何?”
赵弘业挺直腰背,将福生所有的口供一字不差地叙述了一遍,条理清晰,声音沉稳:“回皇上,那小太监福生招供。
是坤宁宫的宫女兰芷指使他的,兰芷给了他银子,让他杀人后,诬陷云主子,还承诺事成之后另有重赏。
臣反复审问,福生皆是这般说辞,至于兰芷背后是否有人,还需仔细查上一番。”
他微微顿了顿,抬眼瞧了瞧乾隆,又看向萧云,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似是不知该不该点明与皇后的关联。
萧云却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轻声道:“果然是皇后。”
赵弘业见状,连忙点头应和,“对,所以臣特来请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