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乾隆,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的光芒,脆生生地说道:“你方才说这印玺的印文,是年少时的回忆。
我倒是第一,次听你提起那段过往,你给我讲讲呗!
正好咱们这一路回养心殿,时间充裕得很。”
说着,她的脚步不自觉地慢了下来,仿佛生怕走快了,就听不够这故事似的。
乾隆微微点头,思绪仿若随着这微风飘回到了往昔的岁月。
他抬眼望向远方,目光穿越层层宫墙,似是看到了年少时的自己。
良久,他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悠远的回味:“那是许久许久之前了,朕还未登上这皇位,身为皇子。
每日里研读经史子集,受教于诸位大儒。
有一回,读到关于白鹿洞的典故,心有所感,便写下了那首《白鹿洞》。”
李渤结庐后,绛帐开紫阳。
经纶归性命,道德焕文章。
剖析危微旨,从容礼法场。
祗今传鹿洞,几席有余香。
乾隆顿了顿,目光变得柔和起来,继续说道:“你可知李渤?他是唐朝时的名士,在那白鹿洞潜心治学。
后来朱熹也曾在那讲学,传播理学。
开启了紫阳学派之门庭,让那白鹿洞声名远扬,成为天下学子向往之地。
朕当时读到这些,心中满是敬仰。
想着他们在那一方天地里,将经纶之学融入性命之修,以道德之光焕发文采华章。
剖析世间危微之理,从容出入礼法之场,何等的气魄与风采。”
萧云听得入神,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乾隆,仿若身临其境一般,随着他的讲述感受着那份对先贤的尊崇。
乾隆侧过头,看向萧云,眼中的笑意愈发明显,拉过她的手,“而如今,这白鹿洞虽历经岁月变迁。
依旧传颂着那些先人的故事,仿佛他们曾经讲学论道的几席之间,至今还留有余香。
朕后来得了这方印玺,便格外喜爱,时常把玩,也常钤于御笔书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