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诉说着他此刻如释重负的心情。
萧云待常寿离去,双手环胸,微微仰头,直视着乾隆的眼睛,仿若一位审判官在审视犯人,质问道:“弘历,说说吧,你刚才到底想干什么?”
偏厅之中,气氛略显凝重。
乾隆高大的身形几步跨上前,不由分说地将萧云揽入怀中。
他微微低头,下巴轻轻抵在萧云的头顶,动作轻柔又眷恋,仿若那是世间最珍贵的所在,随后轻声呢喃,“云儿,朕不舒服……”
声音低沉醇厚,却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萧云心中猛地一惊,犹如平静湖面被投入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
出于医者本能,她下意识地就想伸手替乾隆把脉,眉头瞬间轻蹙,眼中满是关切。
她素手刚轻盈地抬起,便被乾隆宽大温暖的手掌紧紧握住。
乾隆微微侧身,目光仿若春日暖阳,直直地凝视着萧云的双眸。
他眼中的情意仿若实质化的暖流,丝丝缕缕将萧云缠绕,叫人无法挣脱,“云儿,朕不是身体不舒服,是心不舒服……
云儿,你以后离他远点好不好?”
后半句话,说得极为轻柔,却又带着一丝的请求意味。
仿若一个在爱中懵懂青涩、患得患失的少年,满心满眼都是对心爱之人的眷恋与不安。
萧云先是一愣,仿若听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之事,随即反应过来,差点被他这副模样气笑了。
她抬手轻轻戳了戳乾隆的胸膛,那动作带着几分嗔怪与亲昵,“弘历,我跟常太医就是正常的学术交流。
你在想什么呢,常太医都多大年纪了,他都能当我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