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房间内,只剩下乾隆与永琪静默相对,乾隆闲适地坐在椅子上,周身散发着一种尊贵而威严的气息,仿佛他便是这方天地的主宰。
而永琪则依旧跪在地上,身躯微微颤抖着,此刻,那无形的威压如一张无形的巨网,悄然笼罩着他。
永琪额头上已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似颗颗晶莹的珍珠,不断滚落而下。
他数次试图开口,打破这令人压抑的寂静,可每一次都如鲠在喉,难以发声。
永琪就那样直挺挺地跪着,双腿早已麻木得失去了知觉,而乾隆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永琪,你竟敢跑到这漱芳斋来污蔑朕的名誉,你究竟是存了何心思?”
永琪跪在地上,试图为自己辩解一番,但到最后,也只是嗫嚅着说出一句,“儿臣知错,请皇阿玛责罚。”
乾隆缓缓站起身来,语气平淡如水地说道:“朕君无戏言,既然已经许诺,自会践行,至于你,往后没事别再往漱芳斋跑了,朕不喜欢。
此次便罚你抄写《孝经》一百遍,再扣罚你半年的俸禄?”
永琪心中叫苦不迭,却也只能领罚,“儿臣遵命,多谢皇阿玛。”
说完,他艰难地站起身来,由于双腿麻木不堪,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如同风中摇曳的残枝,慢慢地挪了出去。
乾隆绕过屏风回到内殿时,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周身的气息变得柔和了许多。
而萧云却满脸不悦地瞪着他,嗔怪道:“让你快点回来,怎么还耽搁了这么久?在你心里,儿子比我还重要吗?”
萧云这娇嗔的模样,让乾隆爱怜不已,他快步走到床边,坐在她身旁,温柔地说道:“哪有,在朕心中,自然你是最重要的,只是多教训了他几句,还让他离你远点儿。”
【小四这个醋坛子,谁的醋都吃,我又看不上那个妈宝男,他那个额娘也是个奇葩,非要给他娶那个什么御史官保之女,以后有他好受的,我以后可得好好看戏,不过那个欣荣会欺负紫薇,不是什么好人。】
乾隆听闻了萧云的心声,眉宇间闪过一丝沉思,那神色复杂而微妙,又似有了然。
随后,他轻柔地将萧云揽入怀中,动作是那般小心翼翼。
没过多久,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