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击中的过程中,突然间,一个想法涌上心头,“如果我能感知到他是如何做到的呢?”
这个假设如同一颗火花,点燃了我的思绪。如果我能以某种方式理解伊森的“幻影”,那就意味着我也能掌握它,甚至创造出反制它的方法。
于是,对我来说,切磋的第二阶段开始了。当我被伊森的长枪逼退时,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感觉自己所有的努力都毫无意义。然而,随着战斗的继续,一些模糊的感知逐渐浮现。
仿佛有一种无形的指引,告诉我何时该防御,何时该进攻。但这种感知并不完整,我依然无法完全跟上伊森的动作和他长枪的轨迹。
直到那一刻,当他的长枪以“三重爪击”刺向我时,在第三次刺击的瞬间,我“感知”到了它。我的匕首本能地移动,精准地格挡了这次攻击。我似乎窥见了那一瞬间的“幻影”。
但这足够吗?如果我和伊森拥有同样的能力,那么他一定能够反制我的下一击。
紧接着,另一种“感知”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与之前截然不同。为了验证这种感觉,我的身体自然而然地做出了反应。
先是一记掌击,接着是匕首的攻击。我本能地意识到,伊森无法感知到这一招,更不用说理解它了。因为这是我对“幻影”的自我诠释,是我对反制它的独特理解。
“你永远不该停止怀疑,伊森。”我一边说着,一边将匕首从他的脖子上收回。
“好痛。”我的手臂因疼痛而颤抖,身体也因持续的切磋感到疲惫。我低下的体质此刻暴露无遗。
“我永远不该停止怀疑吗?”伊森低声重复着,抓起长枪,枪尖指向地面。“你说得对。”他露出一丝微笑,“我想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可战胜的。”
与我不同,伊森并未显得过于疲惫,也没有受太多伤。我确实击中了他几次,但未能突破他的防御或造成足够的伤害。
“那么,我们今天到此为止?”伊森看着我的手臂问道。
“嗯。”我回答道。虽然我可以喝一瓶药水来治疗自己,但现在我更需要思考一些事情,也不想再继续交谈了。
“那回头见。”伊森说完这些话后,我抓起背包,忍着疼痛离开了房间,朝自己的房间